揽月受不住这种声音,不受控制的失去了气力,苍白着脸,以双手捂住耳朵跌坐在地,事发突然,阿宁看到揽月额头渗出冷汗,亦现担忧惊愕之色,询道:“怎么?”
揽月喘息未平,指向槐月方向道:“不知道,第一次见到五鸣扇的时候亦是这种声音,看来便是槐月的哀嚎声,你方才情绪爆发不受控制,你姐姐的情绪亦如此,看来她受你的情绪影响极大。”
揽月知道阿宁是看不见、听不见槐月的,过多解释也无意义。
没想到阿宁却道:“我知道,她们回禀过说你能听见五鸣扇的声音。”
“她们?”揽月迟疑一下又立刻反应过来,应是说何皎皎和飘摇,揽月点头道:“是,当晚我见到它时便感知扇子戾气极重,如今终于知道缘由。”
阿宁摇头道:“你知道五鸣扇缘何的得名?”
揽月自然是不知的,阿宁说道:“五鸣扇不仅是魏希夷剥下姐姐人皮所制,扇子的戾气还缘自‘五鸣’。‘五鸣’实则‘五不鸣’,这就好比兔子不会叫、乌龟不能鸣,但若危若朝露或生死攸关、迫于无奈之时仍是能够发声,所以你可以想想,又是如何的痛苦折辱方能令一个哑巴发声?将原本不能发声的事物逼迫到不得不发声的攸关之境,方是五鸣扇戾气来源的真相。”
揽月呆坐在地上,眼眸中光芒尽失,无声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想,亦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