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咧了咧嘴，摆手道：“把你那个叫零的座位弄下来，我有事要问。”
“有什么事问我就好了，我回答你，你把我的零弄坏了怎么办？”北北果断拒绝。
“那你告诉我文明对冲计划是什么？”
“这个嘛……”
北北皱起眉头思索起来，她哼哼含糊半天，突然瞪了陆川一眼：“难道你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陆川无语抚额。
“啊？难道是我自己输的？”北北让座椅离陆川再远点，怨愤的哼哼道：“我还以为是你搞的鬼……”
“我搞什么了？你在说UEF第二舰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女皇陛下，我再次重复，陆川并不知情。”叫零的座位开口道：“失败的原因，我在分析报告上已经强调了。”
“我没看那个报告，太长了！”北北道：“而且你把它删了！”
“女皇陛下，是你让我删的。”座位纠正道。
“都消停下吧！”
陆川无奈喝止对方，虽然从她们的争辩中，陆川确定了零就是那篇报告的作者，可这并不能解开他心中的疑团，他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密谋些啥，但也能从你们的只言片语里猜到点什么，我总感觉是对我不好的事情，你们最好说清楚，藏着掖着的话，我就把这个椅子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