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一句不知道不能解除县尉的疑惑,他又问,“那你还记得自己以前小时候的事吗?家住哪里,父母都是什么人?”
“不记得了,我被卖的时候才几岁,中间又傻了那么久,记不真切了。”叶桑回答。
“那你又说你是小时候学习的规矩?”县尉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叶桑仍旧淡淡的,“我是说可能,浑浑噩噩了那么久,我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县尉看也问不出什么,默了默又说,“方才我与巡察史说的话你可听到了。”
他们说了很多,但他一开口叶桑就明白他指的是他们说她是祥瑞的事,了然点头。
“你即听到了,以后再有人问起那件事,可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县尉可是把这件事当成自己功绩的一部分,指着这件事得到上面的重视,不能在叶桑这里出了错。
好歹叶桑也是混迹皇宫那么久的人,这些把戏她还是明白,“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当时也是浑浑噩噩,一个连于家村都没出过的人,哪里认识皇家权贵。可见确实有天神接着我的拙舌提醒世人罢了。”
县尉很满意叶桑的表现,“听夫人说你想办一张云州的布商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