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川气笑了,烧成这样子了,还没忘掉和婆婆干仗的事。
“你放心,我只救你!”他坐下来,握着她的腰,低低地说道:“好好趴着,别再晃了。”
陆锦眠又呓语了几句,傅陵川只隐隐听到‘19岁,我爸不让我告诉你’之类的碎言片语,再想仔细听时,她已然发出了细细的呼声。
想必是药起了作用,终于可以让她安睡了。
傅陵川给她拉好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五分钟后,他推开了杜骁的办公室。
“她烧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不退烧?假药?”傅陵川走到办公桌前,叩了叩桌子。
杜骁明天有手术,现在确定最后的手术方案,看病历。
“她发个烧而已,你慌什么。”杜骁眼皮子抬了抬,嘲讽道:“急慌慌的,还以为得了什么绝症。”
“你的嘴能不能学会吐象牙。”傅陵川拧眉,在一边坐了下来,略有些烦躁地拿了根烟出来。
“傅总,我的办公室是无烟区。”杜骁用笔在桌子上敲,不悦地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