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情形下,承认和讲出不同的情节,都言之凿凿,这种表现是否代表有些扭曲的人格和性格。
在嫌疑人离去时,朱警官对郝涛说:“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没有呀,”郝涛的否认形同于承认,接下来是原委,“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在快被定为杀人犯时,蛮讨人喜欢的,现在被洗清了,无辜了,反而有点儿不那么让人喜欢了。”
“喜欢不喜欢,反正他也不会这里呆多久了,”朱警官笑道,“你一直耍光棍,该不会有同志倾向吧。”
郝涛故作正色道:“我是同志,也是革命同志。领导同志,别忘了我们还肩负着重要的阶级使命,去跟资本主义反动足球俱乐部做个交代。”
朱警官说:“你不说,这事儿我还忘了,那可是世界级的呀,不能把人家搁那儿,下午得赶紧去一趟。”
下午,朱警官和郝涛前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在那里,滞留着几个与苏卡容相关的人,有俱乐部方面的代表,苏卡容个人的经纪人等,处于警方的控制之下。
“本来整个皇马俱乐部都扣下了,不过人家确实还是实力强有影响,一直扣着经济损失和社会影响太大,就放走了,只留下几个人。至于真跟案情有关的人是在留下的里,还是在放走的里,就没法百分之百确定了。”
朱警官唠叨了两句,这些情况其实开车的郝涛早了解得一清二楚。说一说,潜台词是即使是警方,对一些事情也无奈,算是一种老警察的牢骚吧。不过郝涛清楚,此行的目标是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