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纤凌动作一顿，收回手，微微垂眸，淡淡的“嗯”了一声，“你猜的没错，我是和仇励琛吵了一架。”
“所以，南南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姜袖直到现在都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方敏说的隐晦含糊，只告诉她，林南南住院，要不是姜袖多嘴问了句是不是和仇励琛有关系，或许姜袖到现在也不知道仇励琛也在F国。
姜袖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宣泄，方敏是沈纤凌的心腹，嘴巴特别严，以姜袖的心眼还真从方敏嘴里套不出什么来，唯一的办法也只有去问沈纤凌了。
“我能不说吗？”
“你觉得呢？”姜袖蕴藏怒意的声音飘了过来。
“好吧，但是你最好不要告诉南南。”沈纤凌顿了顿，眸色挣扎，
她说不清楚为什么不告诉她事实真相，或许是怕她知道自己连她都保护不好，又或许是别的。
“好。”姜袖深吸一口气，耐心答应下来。
……
“仇总，查到了。”
李秘书盘腿坐在床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他用肩膀和脑袋夹着手机，一边打字一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