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又说道,“您承认了。然而,向法官招认,到最后时刻才招认,到无法抵赖的时候才招认,按这种招认,法官根本不可能为罪犯减轻惩罚。”
“惩罚!”德·维尔福夫人高声说道,“惩罚!先生,这个词,您讲了两遍了吧?”
“不错。您因为连续四次犯罪,就以为逃脱了惩罚吗?您因为是要实施这种惩罚的检察官的妻子,就以为能免受惩罚吗?不,夫人,不!一个女人只要下毒,不管她是谁,都必须上断头台,尤其像我刚才所讲的,这个下毒的女人没有特意为自己留下几滴更保险的毒药。”
德·维尔福夫人号叫一声,她的脸立时变形,因无法控制的恐惧而丑陋了。
“哦!不必担心断头台,夫人,”检察官说道,“我不会让您丧失名誉,那也损害我本人的名声。那样不行,恰恰相反,如果您理解了我的意思,您就该明白,您不能死在断头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