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达西说,声音非常坚决。
“从来也没有受到过任何偏见的蒙蔽?”
“我希望没有。”
“对于那些从不改变他们主张的人来说,一开始就要做出正确的判断,这种责任是极其重大的。”
“可以问一下,你问的这些问题是有所指的吗?”
“只是想解释你的性格,”伊丽莎白说,同时努力想拂去她那一脸的严肃,“我想试着把它弄个明白。”
“你成功了吗?”
她摇了摇头。“毫无进展。我听到了许多对你截然不同的看法,叫我非常迷惑。”
“我完全相信,”达西严肃地回答,“关于我的传闻是会极不一致的。我希望,班纳特小姐,眼下你还是不要对我的性格进行描述,因为我有理由担心,这样做恐怕会让我们双方都有失体面的。”
“可是,如果我不趁现在了解你的性格,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绝对不愿破坏了你的这一兴致。”达西冷淡地回答。伊丽莎白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又跳了一场舞,就默默地分开了;双方都感到不太满意,虽然在程度上有所不同,在达西的胸中充满了能迁就于她的感情,因此很快就原谅了伊丽莎白,把他的全部愤懑都转向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