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小妹一听,感激涕零,拉住了廖梳杏的手直谢道:
“恩,我一定好好学,等你来了,咱们好好做。”
这事儿看起来完美解决了,两家人都高兴,各自笑笑谈谈,就连荆老爹的病也好上了三分。
翌日,秦深打包好了几罐宫粉,让文琅捎在身上带去宫里,转交给荆禾销卖。
一路送到大街尽头,直到文琅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后,她才有些失落的回了药铺儿。
正好殷忠拔声唤她:
“文娘子,你昨个说要煮姜茶去寒?我想着效果不若肉桂酒好些,正好肉桂有多,我拿黄酒泡了,你闻闻?”
秦深一听,笑着上前道:
“这个好喝,岂不比姜茶有味的多,煮了多少,可够分的?”
“有有有,都有,连隔壁荆家二老我都给备下啦!”
“成,你装一壶给我,我现在就拿了去。”
一日无事儿,天气也晴朗无雨,事情一直到了晚上,才彻底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