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越轻飘飘的挑了挑眉。
“大周皇帝,你真是好狠的心啊!仗着你们兵强马壮就可以欺凌我西凉!你们大周的铁骑踏破了朕的国土!你们大周伤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大周泱泱大国,竟然容不下我西凉!哈哈哈!”木闫丽仰头,眼底满是悲愤之色。
“那又如何?你不过是亡国之奴罢了。”秦越被木闫丽骂了一顿,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西凉都没了,作为国主的木闫丽骂几句又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秦越的胸襟,在这样的事情上,分外的宽容。
可是,他恨极了木闫丽,只是因为这人害得他的阿笙这半个多月来,日日不得安宁,她拖着中毒的身躯,仍然要一直日以夜继的研究解药。
一想到这个,秦越就恨不得木闫丽千刀万剐。
“亡国……亡国之奴!是吗,可是朕这里,应该还有陛下你最在意的一样东西……这个筹码,不知道陛下要不要?”木闫丽忽然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充满了笃定。
秦越和叶笙对视一眼,下意识的都觉得木闫丽所说的是这毒的解药。
否则,木闫丽手中还有什么筹码?
“你想要什么?”秦越眯着眼,冷冷的看着木闫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