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艇虽然小,但是只靠一个人的蛮力就能翻过来,还是多亏了安德森的这一身的修为。
坐在船边上休息了片刻,恢复力气的安德森开始把小艇往水里推,这个工作又是花费了不少时间。
午后不久,海面上还是风平浪静,浪潮也是远远的退去了,安德森已经把小艇推到了水里,而且这艘船也是没有漏水,看来可堪一用。
安德森现在离那艘大船不到一里,他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艘大船,望着那艘大船他不由有点悲从中来。
他已经认出来了这艘船就是他之前搭乘的运兵船,这艘海螺号是战时征用的商船。
自己等几十个骑士团的见习骑士都安置在了这艘船上,回想起自己的战友,安德森不由有点情绪低落。
凝望着远处的沉船,他不禁悲从中来,因为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假如自己等人都安安稳稳待在船上,可能大家都会安然无恙。
从自己躺在沙滩上,所以安德森推测自己这些人当初是弃船而逃,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这个感慨,其实具体的沉船过程他倒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凭借着自己破碎的记忆,安德森只能得出假如大家都老老实实待在船上,便可以一切都平安无事的结论。
假如这样的话现在大家都可以安然上岸,自己也不必像现在这样孤苦伶仃、无依无靠,陷入到这种悲恸中。
原身假如没有遇难的话,甚至自己也可以安然的待在现代世界,不必到这个世界冒险,想到这里他不由潸然泪下,既为战友的逝去悲伤,也为自己的处境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