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泰道:“本教与琅琊王氏井水不犯河水,从无瓜葛,王凝之为什么要指使你打伤我教众?”
王质道:“王凝之说他师出张天师,是五斗米道正宗。贵教只不过是下三流的乌合之众,有辱五斗米道。”
大厅众人听了又躁动了起来,孙泰气得咬牙切齿,略一思索,问:“当日那个羞辱我教,挑起事端的女子究竟是谁?”
王质道:“她便是王凝之未过门的妻子,陈郡谢家的大小姐,谢道韫。想必她的所作所为也是由王凝之授意的。”
大厅上顿时群情激愤,都喊着要杀了王凝之。最先冷静下来开口说话的是体态圆润、眼睛很小的功曹闫融,他问王质:“王质,你既然说你在王凝之手下做事,为什么今日又想投入我教呢?”
王质道:“我实在是恼恨王凝之,害我得罪了贵教,以致被贵教派人追杀,幸亏我手上有点功夫,不然就白白做了冤死鬼。又听得清虚在临死前曾提到在贵教做护法每月可得三十两银子,我在王凝之手下每月只得十两银子,王凝之给钱少麻烦事却特别多。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良禽择木而栖,因此前来投奔贵教。”
然后王质转向教主孙泰,拱手道:“教主,我是凭借实力杀死清虚的,接替清虚成为本教左护法乃当之无愧,实至名归。”
孙泰想了一下,再问闫融:“功曹对这件事怎么看?”
闫融走上前问王质:“小兄弟,七星剑可否借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