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对视一眼，同时别开眼不看对方。
楼衍又耐着性子讲解了第三遍：“这下明白了吗？”
萧兰蓁看着楼衍的脸色，默默地将书抽回来，悠悠的说：“虽然还有一些地方不明白，但是不碍事，我再多看两遍肯定就明白了，多谢父皇。”
说罢，拿着书回了自己的小书案，低下头继续学习，看起来要多乖有多乖。
楼衍则收回目光，继续处理桌案上的奏折，父子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瞧着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但是在旁边伺候的总管却是神色扭曲，后背上的汗都没干过。
刚刚那样的场景，在今天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上午，陛下磨炼太子殿下的体质。下午，太子殿下磨炼陛下的意志忍耐力。
这对父子，看来是要相互折磨到底了。
总管都怕陛下什么时候忍不下去了突然爆发，到时候遭殃的还是小太子呢。
对此想法，萧兰蓁只能说总管还不够了解楼衍。
楼衍这个人，谁也不在乎，情感冷漠到可怕，连对他这个亲儿子也不过是别人特殊一点罢了，但是，他极其地在乎秦蓁，一旦和秦蓁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十二万分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