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浪推前浪,前浪若是没有自知之明,想来那些后浪不会介意让他死在沙滩上。
不过这几日虽然他清醒的时间极少,可清醒之时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感觉似乎会出什么大事。
昨夜大醉,屋外已经是红霞满天,他才刚刚醒来。
他伸手摸向桌上的酒壶,都是些空壶。
冯间大怒起身,他早早的就和孙富说过,其他事情都交给他,只有他屋中的酒水不能断,如今他不过几日没出门而已,难道孙富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他不过是暂时失意而已。
他稍稍晃了晃,脚步有些踉跄,昨夜喝的酒水太多,此时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
他迈步来到来到屋外,发现屋外竟然静的出奇。
冯间用力揉了揉额头,他喝了一声,“人都到哪去了。”
有人从院外迈步而入。
来人头发花白,一脸失意,遮掩不住。
“老孙,你这事办的可就不地道了,我把山寨里的事情交给你打理,如今我只是想要些酒水都不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