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染苦着脸摇摇头:“只怕那些人不是这么想的。”
梁鹤祯戳了戳她的紧皱的眉心:“多思无益,有我在,别怕。”
苏云染靠在他怀里,手里把玩着那块玉佩:“相公,你是不是已经猜出他们的身份了?”
梁鹤祯低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玉佩:“原本是有一些猜测,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了。他应该就是大邢国的皇帝,不过他为何会出现在大启国这就叫人费解了。你手中的玉佩世间仅此一块,名唤天玄,它……可以直接调动天刑国禁军。”
我去……
苏云染咂舌,玉佩在手中烫手到差点就拿不稳了:“直接……调动禁军?他……他怎么敢就这么随便把相当于兵符的东西随便给人,他太草率了!你说他是天刑国皇帝?那这个国家是不是又小又破?”
梁鹤祯被她这话问得有些哭笑不得:“为何这么说?”
苏云染想啊,一个皇帝如此草率,那国家能繁荣昌盛吗?
梁鹤祯摇摇头:“恰恰相反,天刑国在他的手里军事版图不断扩张,几乎快要把西域二十四国全部吞并。你可别以为他是暴虐好战,他虽然四处征战但同时也极大地发展农工商……”
士农工商,都说商人是最低贱的,但他不一样。他不仅专门成立了一个商会衙门为商人经商便利与别国周旋,甚至还从国库出银子扶持一些刚起步的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