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林风眠问。
“这次行动,我总共带了六个人。”
昭若雪平静地叙述道:“除了你们看到的四个,还有两个没看到的。他们就是在这条路上,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召唤他们,回头查看,然后就消失了。”
“你别骗我。”林风眠吓了一跳。
“我也希望是幻觉,可它不是。”
昭若雪放缓呼吸:“他们消失的时候,距离我不到五米,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林风眠觉得她危言耸听,奈何自己嘴笨,就去找苏衍帮忙反驳,却见苏衍正严肃地摆弄三帝钱,抛弃落下,落下抛弃。
《风后奇门》有阴阳十九局,分理数与法术两类,占卜便是法术之一,苏衍早就精通,却很少使用,因为十三叔告诫过他:法不轻用,卜不轻占。
若用于邪道,轻则法不灵验,重则遭受反噬。
故而从惊蛰那天起,他只卜过两次卦。
第一次占卜,是为十三叔而卜,结果应验在赊刀老者身上。
第二次占卜,是为前来凤凰顶而卜,果真跋涉艰难,数次命悬一线。
第三次占卜,为今天而卜。
林风眠不敢打扰苏衍,以免破坏法术施展,却还是向昭若雪坚持,不信有近乎魔法的诡异,能让人凭空消失,也许是神迹显灵那样的机关,没有被发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