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少府去、郭府君去、在下去恐怕都要被骂上几句,伯文虽仁厚谦和,可大夫认为典韦、许褚二将脾气如何?”
钟繇听完连忙摇头,“董承当大殿被典韦痛打,历历在目。”
他典韦……一个活着能拥有谥号之人,能是正常人?
从根本上说,他既有此等本领拿到谥号,说明在战场上是悍不畏死为主效命的狠人,又能活着出来,说明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恶鬼,谁敢去惹他。
自从吕布死后,对敌之人听见典韦也都是谈之色变了,那是在马背上和吕布难分难舍,下了马可以势胜吕布之人。
当然,到如今这年岁了,天下依旧还是人才辈出,天底下不知多少英豪在等着扬名立万,一战成名。
“那这,这可难办了,冀州的商品,就这一批……总不能从此就惊鸿一瞥再也不得见了吧,这纸张用着虽不如帛锦,但却远超当年洛阳纸张。”
洛阳纸张,皇宫、官家、士族之中的特供已经算是极好了,和冀州卖来的纸张比起来也不算什么。
徐臻有本事造纸流传,肯定有本事量产,如此之法藏于境内,别的地界想买多麻烦。
“丞相……难道不亲自去说一下吗?”
钟繇不太死心,捻须试探性的问道,他这话一说,荀彧又笑了,直接点头干脆说道:“不会。”
“丞相若是一开始为伯文说话,请几十万石粮食,那他现在就会去找伯文,让他开放商品,贩卖至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