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这话怎么说？”
程玉：“主公，想必您对这支妖兵的前尘往事，多多少少应该有所了解吧？”
这话一出，张鲁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张鲁：“程老的意思是？”
程玉：“不错！将军应该已经想到了，这支妖兵的发源地，正是荆州的博野！而且，在出荆州入益州之前，妖兵曾和刘表的荆州军打了好几场大战！甚至于，刘表一度派出以蔡瑁为首的二十万大军，兵发氓山，企图剿灭这伙妖兵！可结果呢？呵呵，主公应该知道吧？”
张鲁：“嗯。据说，这二十万荆州军一战过后，近一半埋骨氓山之上。而自那以后，那些妖兵也就退出了荆州地界。想来，这两家应该是达成了什么秘密停战协定！”
程玉：“主公猜的不错！但现在的重点是，荆州不再是当初那个铁板一块的荆州了。首先，曾经号称拥兵三十三万的荆州军，如今只剩下二十万不到。虽然荆襄九郡都在用力征兵，但人虽好召，兵却难练！如果此时，主公您率三万人马投奔刘表，你猜他会不会引你为股肱，替他分忧呢？”
张鲁：“这。。”
看得出来，张鲁有些拿不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