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那双小皮鞋真好看，穿我大孙子脚上肯定好看，利川呐，你去问问人家，给不给试试，娘花钱，给平安买一双行不？”
冯菊问的忐忑，从前她去供销社买东西，买的少，人售货员还给摆脸色呢，凶巴巴的，她后头都没怎么敢去供销社买东西了。
“行，走咱们过去看看，也给春来，春芬都看看。”
“行，行呢！”冯菊跟在他身后，心里也高兴，她就怕儿子儿媳妇不愿意让她花钱。
虽说她和老头子的钱没有几个儿子媳妇的多，但是除了吃喝，她们也没有多少花销，季阳和季莹以后上学的钱她都存好了。
平常也想给孙子孙女买点东西，就是面上有些忐忑，那售货员看人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把人看的直发毛。
“同志你们好，需要点什么啊？”
冯菊听着售货员的声音一愣，温柔亲和，这是在供销社从来没有的待遇啊！
秦安在一旁看的发笑。
“娘，这商场里有些柜台是私人的，他们开店做生意，就是想让客人有个好的体验，感受好了，买他们的东西，售货员也会有提成拿，所以她们很客气，很专业的，不会无缘无故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