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有人敲门,是司其琛说话,“忙完了来一趟书房,有事找你。”
镜子里的自己,不由自主地红了全身,我感觉我的心跳像是被自己握在手心里,一阵一阵地跳跃,时而加快时而缓慢,变得没有规律,也就没办法冷静下来。
窗台的海棠随风摆动,我拿着单薄的睡裙护在胸前,清风扫去身体发热而渗透出来的细汗,凉凉的,刺刺的,飘飘渺渺的感觉。
穿戴整齐,还化了淡妆,我进入书房跟他打了招呼。
“你找我?”我看他又在白板面前写写画画。
“明天我要出差,所以今晚上必须跟你说清楚。”司其琛扭头打量我,“你身上喷了什么,好奇怪的味道。”
“是吗?”我抬起胳膊,左右嗅了嗅。
“有些事情,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你一声,或许对你有帮助。”司其琛敲了敲白板,面无表情地说,“回到叶建明的案子,首先要搞清楚,是仇杀、情杀还是凶手反社会意识的随机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