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在柳哲瀚手腕上的柔荑,很柔软,很温暖,怦怦的心跳,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柳哲瀚微红了耳尖,嘴巴张开又阖上,一时竟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你有事,你怎么能说没有事。”南宫媱嗔怪柳哲瀚不懂得心疼自己,松开柳哲瀚的手,往怀里掏出一瓶七品生肌丹,倒出一颗在右手掌心,“哲瀚哥哥,这是生肌丹,你快点吃下去,吃下去伤口就不痛了。”
“我真的没事。”柳哲瀚摇头拒绝。
腕间的余温还在,如水的眸光涟漪微漾。
南宫媱的好意,他心领,但他的自尊,不容许他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了伤,你要是不肯要,我就,我就,我就一直哭,哭到你吃下为止。”南宫媱悬在柳哲瀚胸前的右手止不住颤了颤,额头上冒出几点冷汗。
南宫媱等了等,看到柳哲瀚还没有收下生肌丹的意思,干脆眼睛一闭,嘴巴一张,当真哇哇哇地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