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已经深刻体会过这位28岁凉夏车祸前的工作量了,之前有大概半天的时间我什么也不干,就坐在那里盯着手机看邮箱里未读邮件和短信的数量一封一封往上涨,电话反而不多,大概总归是个病人,有个身体最重要什么的客气话在……
“是……”她应声,门关上的时候眼神不留痕迹地挑了一下猫粮,露出委屈的表情。
我是17岁的少女,我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丝委屈。
“沈苑。”我品味了一下,对这样的女人向来是打心底的佩服,我能驾驭的估计也就只有球鞋,今天出门找到双平跟凉鞋已是身手不凡,即便如此,脚踝上的带子还是隔着创可贴有如钝刀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磨得我生疼,这总是让我想起小时候,我蹲在一边,看妈妈把她形状优雅的双脚滑进那些让人惊心动魄的鞋里,然后在我捧上创可贴的时候对我说,你永远都无法预知高跟鞋这一次会磨痛你哪里。
我闲闲地想,或许高跟鞋之所以被称之为武器,就是因为穿高跟鞋的女人总是杀气腾腾的,疼痛让她们怒火中烧。
所以这位漂亮的要脸蛋有脸蛋要腰身有腰身的秘书小姐,虽然在我面前的表现始终有点儿僵硬,但从气场上看怎么都应该是个杀气腾腾的自我定位,无论如何不该在面对上司的时候紧张窘迫僵硬,更遑论那个委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