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鱼故意岔开话题,按着同样睡着的汉阳造肩膀站起身子,缓缓来到了司徒零二人边上。
“小道长,刚刚你那般激动,究竟都看到什么了?”
司徒零果真是快人快语,可张守鱼却不想跟他说那么多。
“先别问了,你要是知道了,不一定有好处。”
言罢,张守鱼看了看乾二爷。
“乾施主,这些都是啥子?”
“一些竹简,看起来像是晾晒在此处的,很诡异。”
乾二爷头都没有抬起,这个老学究一旦瞧见了喜欢的物事,往往都是这副皮相。
“诡异?”
张守鱼注意到了细节。
“嗯,刚刚我帮二爷做过探查,这些竹简的确来自于秦代,只不过大多都带有一些浸泡迹象,有潮斑,很明显,部分上面还裹着水银锈。”
“这又代表什么?”
张守鱼对这方面还是不大懂。
“代表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明器。”
乾二爷道。
“对啊,咱们现在不就是在一个大墓里头吗?虽说这墓有些稀奇古怪。”
张守鱼还是没太听懂。
“不一样,这些竹简很显然是从各个正常墓穴中被土夫子挖掘出土后,再被集合整理到这里集中收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