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刺头不说话,在场之人便也没有人再说什么。
东方辞环顾一周,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思复杂的看着自己,让她着实提不起兴致来。
“二爷爷,二叔。”她起身,拱拱手道:“咱们家大业大,人口多,对京城的一切都不熟悉,我又有事忙不开身,蓁蓁她毕竟还没有过门,也不好在这里当家作主母,让旁人说闲话,因此,家里还需要交给二叔来管理,二爷爷您给指点着,想要在京城站得住脚,我们首先要做的不是嚣张,而是沉淀,建设,积累和学习。”
二爷爷连忙推辞:“辞儿,我们哪能做得了这个。”
东方辞笑道:“一切慢慢来,日子还长着呢。”
顿了顿她道:“父亲云游四方不知所踪,有生之年尚不知能否回来,而我又没有成婚,朝堂为官总是伴君如伴虎,日后际遇尚不可知,说不定什么时候说错一句话,便被皇帝砍了,我死之后,大房无人,便只能让二房代替,二爷爷,二叔,这千斤重担,就劳烦两位了。”
她这像遗言一般的话,让众人愣住,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