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好像就有这么一种奇怪的观念:生活在北方的人非常冷静、镇定而且沉着。的确,他们中的多数人都是善于思考的,并且他们也不贪嘴,当然,他们还是偏爱自己的饮食。
在荷兰,已经批准的、尚未完全批准的、非法的公司不计其数。丹麦人可以骄傲地说出5家东印度公司来;它们都曾经有过的非常辉煌的历史,但是不久之后就绝望地破产了。俄国人没有合适的港口,但是却非常想参与这场掠夺。他们向东推进,拓展他们的殖民事业。他们最终得以从后门进入了美洲,攫取了阿拉斯加,从伟大的哥伦布的遗产中分得了一份。
就连奥地利和勃兰登堡这些对航海一窍不通的国家也高举着国旗进入了海洋,开始从事殖民活动。但是在这些小规模的殖民活动中,最突出的就要算瑞典人了。
长期以来,他们的邻居丹麦人在竭尽全力将他们封锁在波罗的海里,赫尔辛基的城堡声名远扬,不仅是因为那是可怜的哈姆雷特的鬼魂经常出没的地方,更是因为那里是扼守海峡的特别令人讨厌的一座堡垒。
但是瑞典人在17世纪上半叶的时候,爆发出了一种非常奇特的力量(这种力量的爆发往往是很突然的,也很不可思议,这种情况可能会发生在一个国家里,也可能会发生在一个普通人的身上),使它成为北欧的一个重要强国。巴内尔、奥克森斯杰纳和托尔斯滕森的铁骑镇压了反宗教改革的运动,拯救了欧洲的大陆。瓦萨家族的军事才能阻止了他的那个半开化的斯拉夫邻居的野心;波罗的海成为瑞典的内陆湖;波兰人和俄罗斯人一看到飘扬着三重皇冠的旗帜就会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