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指了指那匹死了的疯马,“那匹马头上的花签上,写的不是三姐的名字,而是儿臣的名字。也便是说,这匹马原本应该是分到儿臣头上的……但儿臣的侍郎牵马时没有注意,牵错了马,这才令儿臣逃过一劫,可却连累了三姐……”
怅惘的叹了口气,道:“母皇,若真的是儿臣指使马夫对马匹下毒,那只要下给三姐的马就好了,断不用下给自己的马,而再让侍郎错牵,这么做只会多此一举……所以……”
冰冷的视线顿时扫来,落在了那名马夫身上。
殷烈火冷然一笑,阴恻恻呢喃:“所以,你所说的都是假话……自以为能嫁祸到本皇女身上,却不过是跳梁的小丑,想来,你是个死士,做好了必死的觉悟……但你等可知,纵然是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又遑论你等阴险歹毒之人?”
话音落下,周遭死气沉沉。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会儿说不出话了,一个个都用着先前看殷烈火的眼神,改看那名马夫。
而这般目光,犹如将那马夫最后的精神力一寸寸凌迟,他整个脸上再无本分血色,狂烈的抽搐着嘴唇。
但这时,人群中有谁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五皇女确实说得很在理,但那些金针却让五皇女始终不能洗脱嫌疑。毕竟五皇女的箭术那么高明,定然也将飞针之术修习得炉火纯青吧。”
这人的话引起了低低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