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聿龄想不明白,他又看向了另一边的王庆业。
王庆业自然也是认出来了那一枚木牌,很是担忧地看了一眼贺聿龄。
贺聿龄盯着王庆业看了一会,两人都在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不解。
这木牌出现的蹊跷,而且在场的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认出来这木牌的来路。
可是现在季昇要是查的话,岂不是查到了自己头上?
另一边,一名御医从外面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陛下,那刺客是服毒自尽的,那毒发作很快,见血封喉。”
他手里面还捧着刚刚验毒的银针,银针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只能看到上面的浓郁的乌黑,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御医手里面的那一根末端乌黑的银针。
宋观南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边官员的窃窃私语:“这是什么毒药?竟然如此之狠毒?”
这名官员身边的人也在感慨:“是啊,你看那银针,以前见过鹤顶红的银针,也没有这样黑啊?这毒真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