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甩了甩手,沉默不语。
云鲤虽然只来过一年的月事,但她是知道世人对这事的忌讳的。女子的经血被称为不洁之物,别说碰到,就算是被男子看到了相关的物件也属于冲撞,会败坏运气和身体的。
卫璋何止是看到碰到啊,他这是直接接了一手啊!
云鲤吓得肚子都顾不上疼了,她缩成一团:“掌印,要不您先洗洗……”
卫璋五指张开,显然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缩了缩手,最后一言不发地走出去,只留下云鲤一人在帐中。
云鲤这才松懈下来,精神一放松,小腹的痛感就变得明显了,她只能用拳头抵住自己的小腹,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
真痛啊,上一世每次来月事就很受罪,这一次更痛了,当女人怎么这么累啊,还是没有月事最好……
她倒在床上,把所有能盖的被褥衣服都压在了身上,痛得浑身冷汗直流,就在晕晕乎乎的时候,营帐门帘被掀开,卫璋端着小半盆水走进来。
“伙房只剩这点水了,将就擦一擦吧,等明日再给你打水清洗。”他把水盆放在床边,用内力将水运热,伸手去脱云鲤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