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渠敏感的抓住了顾南栖话里的重点。
“本宫?”
她惊愕的看向顾南栖,“你到底是谁?”
上前一步,顾南栖突然出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脖子,那手更是不停的收紧,直到沈曼渠脸色煞白,呼吸困难,也不曾停下。
她凑近她的耳畔,沉声道:“夫人,有本宫在的一日,沈珈蓝便永远别想登上后位,她的儿子,也休想染指我大殷江河。”
话落,她反手一推,沈曼渠便狼狈的跌坐在地。
来不及顾忌身上的疼痛,她原本的淡定高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了的慌乱和恐惧。
“你,你是殷宁?你……你不是死了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你到底是谁?”
顾南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沈曼渠,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赎罪的,你说呢?”
“啊!”沈曼渠突然就惊叫了起来,她抱着头,不停的往角落里缩去,“有鬼,有鬼,有鬼啊!”
顾南栖冷漠的看着她癫狂的样子,转身走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云飞和云木便走了进来,将一碗黑漆漆的药给她灌了下去。
沈曼渠挣扎着趴在地上,她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像是意识到什么那般,连忙摸向自己的脖子,试了无数次,却依旧无法发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