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一个月,她每天早早下班回到安悦苑,做好饭等谢宴声,可谢宴声呢?
刚开始还会按时回家,半个月不到就去外面鬼混。
蜜月没过完,就被她在会所抓到两次。
一次是搂着个衣衫暴露的女人玩亲亲,一次是把女人抱在大腿上搞暧昧。
她那时根本看不得这种事儿,当着谢宴声的面把包间砸了个稀烂。
后来,谢宴声还是照样出去浪,她的心渐渐就冷了。
年初因为一个女人,她和谢宴声撕破脸,直接从安悦苑搬了出去。
但谢宴声就是个吃着碗里还惦记锅里的主儿,几乎每天都要死皮赖脸去她的住所过夜。
“谢太太是不是被我说的心虚了?”谢宴声带着玩味的声音传来,打断她的思绪。
她没好气地回:“我坐得端行得正,有什么好心虚的!”
“温澜,真要生个孩子,你这辈子就别想跑了。”谢宴声忽然深深望定她。
“和一个永远都感觉不到安全感的男人生孩子,我得多想不开啊?”她故意说气话。
因为她知道谢宴声已经怀疑她怀孕,这个时候就算她说什么,他也不会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