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鸿自责地说:“爷爷,这次在尚都那边,我每每晚上睡不着觉,都会想起您。想您在我小时候带我出去玩,给我买好吃的,对我最好!是我不懂事,这么大了还惹你伤心,都是我的错。”
贺老爷子眼皮动了动,“锦鸿啊……”
他感慨地喊了这位他从小疼到大的长孙,心里也是五味杂陈,“锦鸿,爷爷问你,老二被暗杀的事,你知道多少?”
“嗯?”贺锦鸿一怔,脱口便道:“这事,我不清楚。不是爷爷的人去查了吗?
贺老爷子也没客气,沉声直言问他:“不是你吗?”
语气严肃,给人一种紧致的压迫感。
车里昏暗,遮掩住了贺锦鸿眼中的慌乱,他无声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强自镇定地说:“爷爷,您在怀疑我?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真的不是你?”贺老爷子又问了一遍。
“爷爷,我是和锦南有些不愉快,可我也做不出对兄弟痛下杀手的事情来啊,那我不成猪狗不如了吗?贺锦鸿说得真情实感,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爷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