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通常管能够照方子开药的人,叫做学徒。而管照着前人方子画瓢的,叫做郎中。只有自己个写出新房子的人,方才称得上师。”
沈观澜说着,走到了钩吻的面前,“沈家对我的帮助,说实在的,并不大。因为他们想要的,不过是能中进士,可以走仕途壮大家族的人,我这样的人,只是他们的绊脚石,是异类。”
“若非有母亲护着,我也是学不了这些他们眼中的旁门左道的。是以你说沈家金山银海堆出了我,我不同意。我不欠他们的,也早就同他们断绝了往来。”
“是以,那个人中了毒也好,死了也罢,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若非要说拿银子供了我的,那只能是阿羡了。可是我也不欠阿羡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我没日没夜的在小楼里弄这种毒药,都是为了救阿羡。我阿爹死了,那便死了,左右这个爹,有同没有,并无区别。可是阿羡死了,这个世间,便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