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烦得要死,当着他的面摔摔打打。
最后眼不见为净,到悬壶馆躲清净。
休息半个月,积了很多病人,忙得两脚不沾地,到申时才把病人看完,还推了几个外诊。
得知皇叔来医馆,她忙不迭去后院。
萧云齐气色没前段时间好,带着淡淡的病气,美如谪仙的容颜透着几分倦意。
美不分男女,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儿让人移不开眼睛。
想到那晚失态,她不禁面红尴尬,幸好当时忍住了没有越轨。
真要兽性大发把皇叔摧残了,别说连朋友都没得做,还要被皇室宗浸猪笼,永远钉死在耻辱柱上。
秋高气爽,萧云齐坐在玉兰树下看书,旁边的精致香炉燃着烟气袅袅,不觉间睡了过去,修长的手握着书卷。
人美,连睡姿都这么美。
他的皮肤很白,白到发亮的那种,又透着丝病弱之气。
感觉好像瘦了,手背隐约可见青色血管,如画的眉目微微轻蹙,似乎心情不好,或是梦到不好的事。
内疚之余,沈宁又感到心疼。
她放轻手脚拿了件披风,轻轻盖在他身上。
萧云齐浅眠,随即睁开眼睛。
见到是沈宁时,他露出浅笑,“阿宁来了。”
皇叔一笑,恍如春暖花开,似乎刹那芳华让天地为之失去颜色。
谁说红颜祸水,蓝颜才嘎人腰子。
“皇叔。”沈宁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支吾道:“上次的事让你枉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