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因为镇守北边的将领不行,亦或因为军械,银两供给不足。而是流寇与去镇压的官兵里里外外都是司马家的人,他们合起伙来搭戏台唱给朝廷看。
“姑娘,这……”芙蕖忙把信收起来,一脸担心的看向许妍。
现在的局面,对许妍很不利。皇后明年夏末就要生了,南北两边都是司马家的人。万一司马家要造反,岂不是易如反掌。
许妍捏了捏芙蕖的脸,轻笑道:“怕什么。自古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人,比比皆是。
何况,司马家不能再给他们提供什么。对于贪得无厌,又没有回头路的人来说,反噬其主只是时间问题。”
“北边以外的流寇与司马家,会不会也有联系?”芙蕖随许妍出了书房,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司马家。要真如此的话,那司马家应该很早就有了不臣之心。
皇上、皇后,包括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只不过是司马家往上爬的跳板。
司马家要什么,让天下改姓司马吗?
许妍抚了抚猫背,进了窈梨院,直接否认:“这你倒多想了。”
首先司马家没那么多银子,其次两府四县的灾民,之所以形成一股势力,是因为百姓真的走投无路。而今各地走投无路的百姓越来越多,其后果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