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这聚灵塔外的园林方才能在这灵气的滋养下,一年四季郁郁葱葱,永不凋零。
“这都第几天了?”曹吞云站在灵塔外,看着那高耸又古朴的塔身,仰头喝下一口酒葫芦中的美酒,嘴里问道。
初七还是穿着他那件华贵的蓝色绒衫,这件靠着曹吞云的棺材本买下来的衣衫价值不菲,初七对其亦很是伤心,只是可惜这几日风雪不断,他的衣衫上总是会时不时的沾染上些许雪渍,这也就造成了初七一日几乎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拍打清理自己身上的雪渍。
譬如此刻,初七便正悉心梳理着自己绒毛衣领上的雪渍,听闻此问,他头也不抬,侧头头看着衣领上的绒毛,用手小心的挑拣着绒毛中的灰尘,嘴里应道:“有个十几日了吧。”
“想不到魏守那家伙还能有个这样的儿子。”曹吞云继续感叹道,说着将手里的酒葫芦放下,封上了葫芦口。蹲在他身旁的黄狗见状扬起身子,用嘴衔住了葫芦,然后轻轻的晃头一抛,那葫芦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它的背上的布兜之中。整个过程,阿黄的动作熟练,可谓行云流水,显然是经过千锤百炼的。
初七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衣衫上的毛领,在确定上面的灰尘与雪渍都已经被他清理干净之后,他方才抬头看向身旁的老人,眨了眨眼睛问道:“怎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