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些朝江诗蕴敬酒的人都纷纷停了下来,看向出声的人。
却是长公主的孙子,名唤元历,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平日惯会仗势欺人的,大家碍于他的身份也不敢多说,没想到今日竟如此不给江诗蕴面子。
众人还想着江诗蕴这刚做了县主,又该如何应这长公主十分溺爱的孙子之时,就见赵桓赋有些清冷的声音飘来。
赵桓赋道:“元历公子此言差矣,这江娘子是小小农家村妇又如何?我们大纪的开国皇帝不也是普通人?普通人都能成一代明君,村妇做个县主有何不可?”
“你!”元历公子有些气鼓鼓道:“简直是强词夺理!”
赵桓赋可一点也不惧怕这什么长公主的孙子,当即道:“强词夺理之人是谁,我想着大殿上的人都看得分明。一个人的出身和命格没什么关系,可若是将自己的出身当做命格的资本,这人也就只能一辈子好高骛远了。”
赵桓赋这讽刺用得极好,让这常常流连市井的元历公子敢怒而不敢言,在那只能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