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季氏和顾溪哭过以后,老夫人这才不急不缓道:“有什么好哭的?前路未绝,溪姐儿尚有一线生机,哭个什么劲儿?
亏你们两个,一个是伯爵府的当家娘子,一个是娇养长大的小姐,遇上这么一点事儿,竟是自己先乱了阵脚!”
老夫人的话不好听,然而她说的很有道理,因此,季氏和顾溪也只有低着头听劝,半句都不敢反驳。
老夫人狠狠的训了这二人一通,末了又道:“既然宁昌侯他们这么不给咱们面子,咱们也不必非要热脸贴冷屁股。
溪姐儿就安心的住着,横竖炎哥儿也快回来了,等炎哥儿回来了,咱们也能有个主心骨,届时再去讨理,也方便些。”
老夫人说着,又去看季氏和顾溪,见二人这会儿低眉顺眼,终于满意起来:
“至于溪姐儿的身子,到底还是得叫梁老夫人瞧瞧,日后不管是和离,还是继续留在侯府,溪姐儿都需要一个哥儿傍身。
就为着这个,溪姐儿也得把身子调理好,你们两个可明白?”
“母亲放心,我都省得的,只是这梁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