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主次关系便能成立了。
在还是普通人的时候，张恒就听到过一句话；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如今，当再次回味这句话的时候，他则是又有一番特殊的理解。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对，也不对。
这个所谓的神学，或许指的是一些超乎理解科技力量，而不是宗教信仰中的那种神学。
就拿他与数据生命在意识层面建立联系这事来说，在曾经的他看来，可不就是神学么？
但是以现在的他看来，却是能理解其中的无数底层逻辑，没有这些逻辑支撑着，也就无法进行这种事情。
了然后，张恒也不耽误，立即就开始了与玛雅建立联系。
进行的时候，他倒也轻车熟路。
毕竟，在刚遇到依塔的时候他就这么做过，也算是有经验了。
也无需花费多长时间，整个建立关系的复杂过程就结束了。
随后，他也没有再与玛雅交谈什么。
成功建立好关系后，玛雅与他的关系，就跟依塔与他的关系是完全一样的。
他再想了解什么信息，都完全可以亲自到玛雅的数据中去看，已无需再多费口舌通过交流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