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呕出一口鲜血来,那血污浊混沌,颜色都是黑的。
我也趁机拿着糯米铺在了他腿上,用红布迅速包裹。
里面好像渗出了液体。
原本的红色布条在转瞬之间就被染成了黑色。
而老胡脸上内膜死气终于消失,他面上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白尘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再把他腿上的这个更换个三四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神色复杂盯着他点点头,将其他的那些糯米和红布条取了过来,把这个已经被污血浸透,变成黑色的丢到了一边去。
我又从包里面取出了一些来,反复进行更换,直到这红布条的颜色不再变化为止。
地面上已经堆满了被粘的乌黑和鲜红的糯米。
不过好在效果喜人,软倒在地上的老胡睁开了眼睛,目光疑惑的在我们两个人的脸上逡巡了一圈,“我刚才这是怎么了?”
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胸口中憋闷的一股浊气这才被我呼了出来。
刚才那一瞬间我心里后悔极了,万一要是老胡因为我的原因死在了这儿,那我该怎么跟他家里面人交代?
我看着一旁镇定自若的白尘,我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所跟我说的这里的风水不行,并不是在信口胡诌或者是单纯为了反驳我。
他还是真的看出来这地方有点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