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义笑着点点头,伸手取了一块糖糕,慢慢咬着。
院子里种着海棠,正是盛放的时候,在小白背后,成了极美的背景,衬得她人比花娇。
不管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小白准会第一时间想到他。
小白是个没心没肺的,但是有时候也有难过的时候。
她就跑来跟柳明义倾诉。
柳明义话少,沉稳,守口如瓶。
有时候她就是想倾诉一下,说完了,可能自己都忘了。
每次柳明义都会耐心听她说,不徐不疾地开解他。
好像在他这里,永远都不会有疾风骤雨,永远都是那样心平气和。
现在的小白,只知道和柳明义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舒服。
她并不知道,拥有稳定的情绪,是男人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
“最近还做噩梦吗?”柳明义问小白。
“偶尔吧。”小白道,“比之前少了。”
她前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睡觉总是梦见很多蛇。
她去跟柳云眠说,后者给她开了安神的药。
而柳明义,晚上会默默地守在她院子里,在她廊下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书,等她睡踏实了才走。
柳明义自己被蚊子咬得满身包,可是他从来不说。
“二哥,”小白想起这些,就觉得心里热乎乎的,“我如果有亲哥哥的话,肯定就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