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你想做的事,也不必担心留不住任何人,甚至还能让你爱的人不必陷入困境。”
纪微光还没来得及提问,就被自己握着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
常情正惨白着脸,虽然眼里还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的茫然,但还是义正言辞地对着纪微光说,“纪微光,你清醒一点,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害死我啊?”
她说的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纪微光听了就和刀绞一样,他突然就想起来他害常情陷入困境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常情奋不顾身地去救他,那么他到底为常情做了什么。
不论是不管不顾地对着常情怄气,还是在一次次的把长情剑拱手让人,他这样的人真的有资格拿到长情剑吗。
那人等的就是纪微光自我怀疑的时候,连忙趁着这个机会拼命地去夺取纪微光的心神和他抢夺身体的归属。
常情觉得自己的心脏上面好像压了一块厚重的石头,她开始有些呼吸困难甚至不能说出一个字。
这是她第一次离纪微光这么近,可是好像时间不多了,她也没有力气去描摹一下纪微光的眉目。
她并不算真正意义上陪伴纪微光长大,如果她真的离开了 纪微光大概是不会特别伤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