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船停在布鲁克林26号码头,杨写作卜汝克临;见杨联陞:《陈寅恪先生隋唐史第一讲笔记》,俞大维等:《谈陈寅恪》,30页。
[98] 不过,在聘用寅恪做牛津汉学教授的过程中,修中诚给牛津校方的说明却侧重强调寅恪在唐史上的贡献,这可能是他与寅恪交谈之后的印象。他说“陈教授是仍在世的最伟大的唐代文献权威和在敦煌手稿(写本)这个特殊领域的大师。”参见程美宝:《陈寅恪与牛津大学》,载《历史研究》,2000,第3期,152~164页;以及程美宝、刘志伟:《“虚席以待”背后——牛津大学聘任陈寅恪事续论》,见胡守为主编:《陈寅恪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693~708页。
[99] 这也许只算一个个案。实际上以学术制度而言,欧美大学历史系直至20世纪60、70年代仍主要以欧美史为主,其学位仅授予限于以欧美史为研究方向的学生,而中国史以及其他“东方”史则设在东方学系或远东系、近东系,学术制度上,历史系不设立中国史教职,只是偶尔从东方学系请中国史教授开课。见Frederick W.Mote,China and the Vocation of History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A Personal Memoir,Princeton:East Asian Library Journalin Association with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0,pp.250-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