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喊了,我在这里。”陈老三的声音从堂屋里传了出来,冰冷而又嗜血,和之前那个畏畏缩缩、老实巴交、说话低声细语的陈老三有着天壤之别,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玛德,果然是被邪祟附体了。”我咒骂,快速向堂屋里冲去。
我在香案上摸了一根蜡烛点燃了,微弱的光亮将堂屋里的情况勉强看得清楚。
陈老三一身是血的坐在堂屋上首的椅子上,他的手上、脸上都是血,在他的脚边还有一把染了血的锤子。
望着陈老三我瞳孔紧缩,死死的盯着他。
陈老三微微低着头,面无表情,给人一种极其阴沉的感觉。
奇怪的是,在他身上我没有感受到任何阴邪邪祟的气息,就只是他自己的气息。
“怎么回事?”我眉头紧皱,双手结了一个法印向眉心拍去,再次看去,陈拉三依旧是陈老三,在他身上没有发现其它的东西。
“难道那个邪祟已经逃走了?”我皱眉,急忙将大门打开向院子里扫去,什么也没有发现。
“陈老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大声喝道。